”

他的笑容一如往常的阳光：“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去看你，身体好些了吗？”

他闭口不提林雪对云晚晚的那些伤害，或许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他只是像一个久别重逢的老友那样，关心着云晚晚的身体。

云晚晚开口，声音发涩：“我已经没事了，陆前辈，你还好吗？”

她注意到，陆亦凡的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很好，感觉像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一样。

陆亦凡的笑从勾起来就没有放下过：“当然，最近工作太忙了，没什么时间休息，就这来签约的时间，我都是挤出来的。”

他给自己安排这么多的工作，是希望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忘记那些让人伤心和痛苦的事情吗？

云晚晚一直很想问出口，但是陆亦凡没有再跟她多说什么，摆了摆手，就离开了。

云晚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一阵酸涩。

苏乔从后面走过来，伸手揽过她的肩膀：“在想什么？”　“我在想，一个人到底要有多悲伤，才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让自己忘记那些痛苦呢？”云晚晚看着陆亦凡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

“如果一个人在无限痛苦的时候，连工作都没得做，那他要多么绝望。”苏乔说，“晚晚，你是幸运的，但是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幸运。”

云晚晚明白苏乔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笑了笑，没有继续纠结。

签约结束后，苏乔要送她回家，云晚晚一想到家里那个“老佛爷”就一阵头疼，想了想还是拒绝了苏乔的好意，而是去了一个对自己来说，很排斥，却又很重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