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顾灏庭就一直举着，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乔南走进餐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他低声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快步走到顾灏庭旁边：“顾总。”

顾灏庭终于还是把手里的牛排放在云晚晚的盘子里，然后挺直身：“什么事？”

乔南看了云晚晚一眼，弯下腰在顾灏庭耳边说了句什么，云晚晚没有在意，想来应该是顾灏庭工作上的事情。

“嗯，这件事情你放手去处理就可以，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顾灏庭说，“如果他们不同意放人，就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说这话的时候，顾灏庭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这是云晚晚从未见过的顾灏庭，冰冷，不近人情。

难道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