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贺殿下归位缥缈！”小童子欣喜道。

“这些虚礼就免了，我问你，如今黄粱大陆如何了？那日我与上官羽一战后，剩下的人可有被魔族放出来？”

小童子神色微僵，“殿下，帝君留下一份信，让童子转交给您，您看了，也就明白了。”

他将米黄色的兴奋拆开塞入慕则灵的手中。

慕则灵忙不迭是的打开信，里面简短的四行字，却看得她云里雾里。

“梦里黄粱一场空，过眼云烟终会散，镜花水月假亦真，浮生若梦梦中梦。”

“何意？”

小童子讪讪一笑，解释：“殿下，黄粱一梦，终究是空，不论黄粱大陆还是云烟、水月、浮梦三国，都只是殿下成长路上的过客，过去了，就忘了吧。”

“你什么意思？黄粱大陆的人怎么了？云御清去哪儿了？我的师兄们又去哪了，还有大白，爷爷，帝君把他怎么了？”

她激动的双手摁住小童子的身子，不停摇晃。

“殿下，您清醒点，这一切不过是帝君为了让您成功晋升神位，虚化而成，本就是假的，殿下何须执着。”

“现在不是很好吗？殿下再次回归，已然成神，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说您不学无术，质疑您配不上神女之位。”

“你是说，让我把这些都当成一场梦？”慕则灵冷笑着问，眼眶已然猩红。

她付出真心，费了多少力气来完成的一件事，最后告诉她，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多么可笑。

“小童子，你在骗我吧？一场梦？可那些人，都是活生生的啊。”

“不过是损耗些修为就能幻化的空间而已，殿下的未来还很长久，区区四年的岁月，眨眼就忘了，还请殿下放宽心。”

“忘？”

慕则灵吸了吸鼻子，“这是说忘，就能忘的吗？你们真当我没有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