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

“可这和凤倾凰有什么关系？就因为她是水月国皇太女？比起她不是小羽才更加有价值吗？”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如果凤倾凰便是传说中的圣女，将圣女控在魔族人手中，那人界还有未来吗？”

钟离白听得后背发凉，吓了一身冷汗。

“你是说，因为魔族人知道，凤倾凰将会成为他们最大的阻碍，所以在十多年前布下局，让她成为魔族的棋子，这样等到人魔大战开启，人类便毫无招架之力？”

“你是不是想多了，十多年前的事情，魔族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除了人界，其他五界都有预知未来的能力，虽然不能预知自身，但预知他人还是可以的，只不过做这样的事，容易遭受天罚。”

钟离白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些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和认知。

“那你怎么确定，凤倾凰就是传说中的圣女？”

“时间对得上，还有便是，破庙。”

“破庙？”

慕则灵倒了杯水润嗓。

“传言圣女一旦降世，不老不死，但想要一直维持生命，就必须用魂魄献祭，我在封神派的破庙中看到了献祭的魂魄，里面放着凤倾凰的生辰八字，也是因此，确定她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圣女。”

“那，那和魔族来人界有关系？”

慕则灵抿了抿唇。

她从空间内拿了一颗仙灵果，狠狠的咬了口。

钟离白正期待着她说下去。

“你在干嘛？”

“哦，饿了，等我吃饱再说。”

“……”

半个时辰后。

钟离白一脸怨念的盯着慕则灵，“小祖宗，您吃好了吗？可以接着说了吗？”

慕则灵不慌不忙的啃完最后一口。

“嗝！”她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