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形成了鲜明对比。

慕则灵紧张的咬唇，尽量不去直视。

她鼓起勇气，颤着手将那半颗脑袋拿下，却在拎起的那一刻，懵了。

为何这么轻？

脑子里的东西不少，重量自然不会轻，虽然只有半颗，但明显不对劲。

她连忙提起一看，发现这居然只是一张面皮。

“怎么回事？不是脑袋吗？”她疑惑的提到凌天面前问道。

“有什么好奇怪的，就是脑子里的东西被吃了而已，是不是该感谢本师兄昨晚不让你出来？”

“不用客气，就当是昨天你给灵石的报酬，抵消了。”

慕则灵：“……”

这都什么时候了，五师兄还有心情开玩笑，不得不说，就这心态，厉害，她佩服。

“魔族人不是不能直接进入人界，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能直接进入，不代表不能来，不然哪来的那么多奸细，此人修为不低，少说有化圣阶，从他的死状来看应该是被人吸食灵力后，又被吃了脑子。”

“摄灵？”慕则灵下意识的说。

云烟国的太上皇曾经修炼过一种禁术，名唤摄灵，摄灵如其名，摄取他人灵气为自己所用，可在短时间内将自己的修为迅速提升，但是也有一个坏处，那便是摄灵过量者很容易爆体而亡。

摄灵她还能理解，这吃——

“不用想了，是坠魔者变异，从对方的手法来看，他应该不是第一次这样做。”

“没想到魔族人居然这般丧心病狂。”

凌天轻哂道：“这有什么的，有些人为了追求修为，做的可不仅仅是这些，还有更过分的只是你不知道。”

“水月国皇室难道不知道吗？为何没有派人追查此事。”

凌天愣了片刻，“你似乎对水月国皇室很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