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云御清微愣，显然没有想到慕则灵会突然这样说。

但是慕则灵却察觉到了不对，她不过是开个玩笑，为什么云御清一副被戳穿心思的模样。

她当即揪起云御清的衣领，“你这是什么反应，难道你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小殿下的身份吗？”

“是，也不是。”

“这是回答，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很难吗？”

云御清叹了口气，眼神中的情绪十分复杂。

“灵儿，以后你会明白的。”

慕则灵：“……”

“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骗我，你可千万别做对不起我的事。”

话落，不过一会儿，仔细想想后，慕则灵又道：“如果你真的做了，就永远不要让我知道，好不好？”

云御清捏了捏她的小脸，“傻丫头。”

“别胡说，我可是很聪明的，就连师父都说，我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小灵子！”

“啪嗒！”

滚烫的鸡汤从钟离白的手中滑落，他目瞪口呆的眨巴着眼，视线落在床榻的二人，一上一下，顿时脸都红了。

“那个，你们继续！”

钟离白撒腿就跑，离开前还不忘把门关上。

被撞见的慕则灵连忙拉起被子捂脸，心跳的飞快，整个人就好像从云端跌入地狱，心情复杂，难以言说，反正就是哪哪都不好。

“他走了。”云御清抬手想要将她从被子里拉出来。

慕则灵双手死死抓住被角，死活不肯，她压着声音说：“不要，打死我都不要，没脸见人了，呜呜，以后我要怎么面对大白啊。”

“他会理解的。”

“谁要这样的理解，明明什么都没有，下次见面该说什么？”

“我见不得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