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物了。”
萧玥看了一眼被她割破手腕的将士,在他手腕的伤口处放着竺匀大师特质的熏香,那白烟仿佛有灵性,不偏不倚地在他的伤口打转,既不入侵,亦不后退,随即收回了视线,不解问:
“可西凉王为何这么做呢?”
一旁的竺匀大师念了句佛号后开口:
“我听闻西凉去年的冬天大雪十分凶猛,成批的牛羊因此冻死,今年六七月又逢旱季,许多草原枯黄一片,无论是食粮还是畜生都收成甚微。”
听到这话,萧玥恍然,随即疑惑地偏头,“竺匀大师常年云游在外,没想到对西凉国情还这么了解?”
竺匀大师并没有因为萧玥一针见血而不悦,反而心平气和地回道:
“无论人走得多远,只要有心便能无所不知。”
萧玥闻言一怔,随即略带抱歉地冲竺匀大师颔首,同样听懂了竺匀刚刚那番说辞的容笙皱着眉头开口:
“所以当西洋人跟西凉提议一同对付大萧时,西凉王便毫不犹豫地自己女儿送出去当挡箭牌了。”
音落,营帐寂静无声,后知后觉发现有些不对劲的容笙看向萧玥,发现她眼里有意味不明的揶揄,愣了一下正想开口解释什么,竺匀大师这时打断了他:
“有一刻了。”
萧玥漫不经心地将视线从容笙身上手回,随即用莫问递过来的镊子,轻轻地从伤口处夹出一条与头发丝一半纤细的“黑线”,倘若不是眼里极好,根本看不出这一根“黑线”是活的!
莫问见状不由惊呼:
“果然是虫蛊!”
容笙不由面露喜色,“太好了!”这样一来,西北百姓便有救了!
竺匀大师念了一声佛号,闭上眼睛开始念念有词。
萧玥将那条纤长的虫蛊小心翼翼地放入瓶中,随后对容笙说:
“把我刚刚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