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卿夜离走来,便行了礼:
“阁主……”
直起身子的时候,看到卿夜离身后的人,顿了一下,“容龄郡主?”
卿夜离似乎也没想到容龄竟然还没走,一下转身,便看到了不知何时牵了匹马跟在他身后的容龄。
他觉得头有些疼,“你……怎么还跟着我?”
容龄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箭步走近他,劈头盖脸地就说:
“我不是一定要你接受和回应。”
卿夜离没想到这小丫头这会儿突然这么大胆,见她离得太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你……”
卿夜离才刚开口就被抢了先:
“反正我跟定你了,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你就把我当侍女吧!”
容龄说这话时,理直气壮得让卿夜离瞠目咋舌,她平时看他都会脸红,才一会儿不见,胆子就这么大了?
这一路上,她捡到熊心豹子胆了?还是他刚刚没办话说清楚?
思及此,卿夜离便重新板起脸,冷声道:
“胡闹!你一个堂堂郡主给我当侍女?还要东奔西波?平阳长公主和容世……容国公能答应吗?”
对于容龄这样一个从小在严格家教下长大的姑娘,身份,地位便是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于是卿夜离一而再,再而三地用此来提醒她让她放弃自己。
效果一直很显著,果然,容龄闻言垂下眼眸,一副难过伤心的模样,用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说:
“母亲早就不问世事,打算余生都与青灯古佛相伴了,兄长有卢嫣姐姐安慰……”
卿夜离本来胸有成竹,但听到这一句,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容龄刚好在此时抬起脸,眨巴着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卿夜离,继续说:
“就连赵非都有小凌姑娘互诉情愫,就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娘不疼哥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