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大年三十种下疫苗的病人,除了一个得了肺型鼠疫的病人以及一个年纪较高的大爷,撑不过第二日就去世,其他病人都还活着。
而且年纪在二十到三十岁的,身上已经没有再出现肿痛的情况了;三十岁以上底子好些的,也不再咳血了;底子差的,虽然看起来没有好转,但至少没有陷入昏迷状态。
值得欣慰的是,有一个七岁的小姑娘,她是在低烧但没有出现鼠疫症状的情况下接种疫苗的。
过了观察期之后,她的烧退了,而且慕容瑾替她把过脉,她并没有染上鼠疫!
而且这个小姑娘本来可以回家了,但是她却不肯跟家人走。
此时在偏院里跑着,一会儿陪那个爷爷奶奶说话,一会儿又听着伯伯婶婶拉家常,一会儿又去缠着哥哥姐姐给她讲学堂的趣事儿听......
蹦蹦跳跳的,像一串悦耳的银铃,走到哪里都叮叮当当地响,经常逗得偏院里其他病人笑不拢嘴。
慕容瑾替病人号完脉,就听到隔壁木床上的一个病人被小姑娘求得没办法,已经开始讲起故事了。
连慕容瑾自己也没有注意到,面纱下的嘴角微微上扬。
虽然其他人总是说小姑娘聒噪,但总是依着她,也乐意看着她满院子跑来跑去。
慕容瑾想,大概是因为小姑娘,让所有人看到了希望吧。
这时,小七从外头进来,径直走到慕容瑾身边,“王妃!”
偏院里的病人对这个称呼并没有太大的惊讶,两日前他们听闻燕王妃要亲自来看他们的情况时,心中甚是忐忑不安。
毕竟他们大部分人活了几十年,连云城郡守郑钧都没见过,更别说是燕王妃了!
虽然他们是以这种姿态,这种情况下见到燕王妃,本该心无波澜才是,但不知为何,还是止不住的紧张。
然而当燕王妃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