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倒是不错，就是野了点，让云惠人见笑了。”

这话听着像是在责备莲音，可语气却没有半点严厉。反而还有些胁迫的意思：不要轻易惹莲音，否则就别怪她下手五轻重。

云惠人听出了深意，语气不自觉地放低道：

“哪里哪里。老奴记得没错的话，早过十日就是王妃的生辰，要不办一个诗会贺寿？请上京都的小姐们，品茶吟诗，既有意境，还能怡情。”

慕容瑾看着她煞费苦心，都不忍心了，但她从不是心软之人，笑着答道：

“不了，本王妃喜静。”

果然，被慕容瑾泼了一盆冷水的云惠人笑容僵在脸上，极其难看。

慕容瑾并不在意，而是捏住了桌上的茶杯，用指腹轻轻地摩挲，像是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

“不过，倒是可以问问王爷，可有赏花的兴致？”

云惠人闻言有些迟疑，“那就有劳王妃了。”

慕容瑾执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道：

“皇后娘娘和云惠人如此关心王爷，本王妃怎能不识趣不是？小凌，你去书房问问王爷。”

被点名的小凌心中叫苦，但只能应下，正想转身离去，便听到门边传来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