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要说这些客套话了！”
慕容瑾不卑不亢地回道：
“请太子妃随意！”
宁灵在皇后那里见识过慕容瑾软绵绵的态度，无论说什么她都全盘接收，丝毫不能挑起她的情绪波动，好像什么事情都惹怒不了她一样。
宁灵嘴角勾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随即少女如铃铛一般的声音传来：
“说起来，咱们还差点成为姐妹了呢！”
宁辰闻言猛地抬头看向宁灵，眼里的警告意味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