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似乎不合适!”
慕容瑾蹙眉,猛地转身,手中的银针已捏在手中,蓄势而发,但看清了来人,又敛于袖中,冷声反问:
“清远大师不也偷听吗?”
慕容瑾虽然没有内力,但是却极其敏感,刚刚竟然没有丝毫察觉清远大师以及他身边的小沙弥接近,说明他们的武功高强。
清远大师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今日并没有穿那身红黄袈裟,而是一袭灰白僧衣。微微一笑念了句佛号,“贫僧只是恰巧路过,而且贫僧一向不插手尘事。”
慕容瑾刚刚不过是试探,清远倒是坦然,承认了他也听到刚刚云惠人和那宫女的对话。慕容瑾见清远总是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实在心烦,便反唇相讥:
“大师生于尘世却立于尘世之外,不知是出尘,还是厌尘。”
清远大师不为所动,清澈的眼睛看着慕容瑾,挂着微笑说:
“正如燕王妃所言,贫僧哪能立于尘世之外,不过是当个旁观者,求个清净罢了。”
慕容瑾听着清远大师又是一套敷衍自己的话,不屑地说: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师这个旁观者,想必观透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吧?”
慕容瑾此时已经肯定,这个清远大师,一定知道萧衍的身世,也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但是要撬开这位高僧的嘴,可没那么容易!
清远自然听懂了慕容瑾话里的讽刺,毫不在意道:
“贫僧不过一介出家人,闭口修道,是出家人的素养。”
慕容瑾对此倒是深信不疑,倘若他嘴不严,恐怕早就云飞烟灭了。想到这,慕容瑾挑眉,颇为感兴趣地问道:
“若是易地而处,大师还能一直保持‘看破不说破’的立场吗?”
清远大师念了句佛号,缓缓笑道:
“能坚持一日,便是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