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这个月兰心忒不识抬举，怎么能让堂堂李家的小姐在粗鲁无比的村民面前表演呢，要是传出去的话，孩子的清誉就毁了。你千万要打醒月兰心才是。”肖南儿像是捏了一把冷汗道。

佟氏何尝不知，叹息着道：“这真是，真是—”半天形容不出来。

杜嬷嬷在旁边小声道：“太太，我看月兰心是故意让咱们李家的人丢脸的，这么多孩子，非要让自己的女儿抛头露面吗？她在打李家的脸。”

“杜嬷嬷，你说得对，这个月兰心丑也就罢了，心肠还歹毒。要是被这种女人进了李家的门，李家会被搅得家无宁日的。”肖南儿跟着杜嬷嬷一唱一和的。

肖南儿又唆使佟氏上前找月兰心理论。

佟氏犹豫了。

“这么多人，一百多张嘴，我们如何说得过她。我丢不起这张脸。”佟氏扫了一眼在场的狼村百姓，暗暗摇头。让她这个侯门太太跟一大群的糙汉粗婆子论理，丢脸的不是他们，是她佟氏。

肖南儿不甘心道：“那我们回去吧。”瞥了一眼月兰心，又小声问道，“姨母，如今，你还想让月兰心回来吗？”

佟氏被问住了。

肖南儿见她动摇了，正要加把劲说服她回京城去时，突地感觉到右脸颊传来一阵剧痛，她下意识地拿手去摸脸，谁知，手心上全是血。

“啊！我的脸！”她发出尖叫声，急急望向佟氏，同样地从佟氏眼里看到了恐慌。

佟氏慌了神，吩咐杜嬷嬷道：“这是怎么回事，小姐的脸怎么会受伤了？快，送她回去！”见到周围的人都朝她们看过来，佟氏更是掀起肖南儿的斗篷，试图掩住她的脸。

不想，肖南儿伸手指向前面站起来的月兰心，大声道：“姨母，是她干的！”

烛光下，那黑压压的人群中，有一个妇人站在中央，独鹤鸡群，想不注意都难。

她目光平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