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清秀,有一股大家闺秀之态。她们神色仓惶,脚步匆忙,时而回头看一眼。
月兰心还在愣神的功夫,李朗已经拉着她健步如飞,几个跃步来回,他们已经来到正厅的屋顶上了。
李朗轻手轻脚地掀开屋顶的瓦砖,可以看到里面大致的情形。
周氏领着少女来见屋里的老妇人,那老妇人一身贵服,脸容苛刻,目光阴沉,听了周氏的话,气得将桌子上的茶盏给打翻了,拍着桌子骂道:“真是欺人太甚,洁兰,这是你代表孙家该有的态度吗,不过是个小小的芝麻县令,也能让他给我们孙家难堪!”
周氏惭愧地垂下头,委屈道:“老太太,媳妇已经把话说尽了,可彭太仁就是不听,他说了,还要假以时日才能找到月兰心谋杀少民的证据,只有把案件定下来了,少民才能回来。”
“荒唐,这是弥天笑话,那个丑妇大庭广众之下绑架少民,还拿刀子威胁人,这不是证据是什么?”孙家老太太钱氏拍打着桌子,恼怒道。
周氏不作声,旁边的少女走上前来,扶着钱氏道:“老太太莫要生气了,依燕儿的看法,那个彭太仁是故意把哥哥留下来,目的为了拖住我们孙家。”
钱氏冷哼道:“我们孙家依仗的是京城礼部尚书刘大人,那彭太仁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与我们作对,定然是你娘亲畏畏缩缩的,没个准则,才让人欺负了去。”
周氏低声道:“老太太,您冤枉媳妇了,那个月兰心脸皮奇厚,做事没个章法,态度诡异,行为凶残,是个夜罗煞,媳妇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能跟她一般做态?”
钱氏看她一眼,冷笑:“再怎么凶残之人,也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妇人,做妖了不成?罢了,正浩的人催着咱们离开呢,你看看如何是好?”
周氏听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哀求道:“求老太太体恤,少民还被关在县衙里呢,媳妇定然要留下来跟那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