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柳关山,就是因为胡乱将柳氏浸猪笼的事,被县衙捉去坐牢,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还是莫要干得好。”
“你,哼!”周氏没想到月兰心将男女之事说得如此大言不惭,气得快要疯掉,“你这个臭小子,这是我们刘家的事,几时轮到你来插嘴了,你赶紧给我滚开!二麻叔,你别听他乱说,刘容巧真是个贱妇,她—”
“好了,周氏,你莫要再提,刘寡妇是什么人已经不重要了,眼下我是要给她找个丈夫,谁要娶她,谁敢娶她,就带走!”刘二麻利索道,又问刘容巧,“刘容巧,叔说的可在理,真有人要娶你,你嫁与不嫁?”
刘容巧赶紧道:“我嫁,只要对方不嫌弃我的过去,我愿意跟他患难与共。”
周氏母子,则是被晾晒在一旁。
周氏对着刘家村民泼冷水道:“谁家娶了这种女人,合该倒霉,养不熟的白眼狼,真是造孽。”
“最毒是女人的蛇蝎心。”刘二强看着到嘴的鸭子要飞走了,也一味地中伤刘容巧。
刘二麻应了刘容巧的话,目光掠过在场的村民们,问道:“你们谁家要娶媳妇的,或有相熟的要讨媳妇的,都说与她听听。”
这个村长倒有意思,竟然现场给刘容巧说起媒了。
有了周氏母子的话在先,在场的村民都不敢招惹刘容巧,毕竟都是实在人,女人漂亮又不能当饭吃,乡下人还是要务实一些好。
再看这个刘寡妇,一看就是肩不能抬的,手不能提的,要把这个女人供起来,也要花大血本的。
一时之间,在场的人竟无人应答。
周氏母子很是得意,对着刘容巧指责道:“刘容巧,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吧,没有人敢娶你这种克夫的扫把星,真是晦气,趁早断了这份念头,也就我们刘家能容忍你这份骚性。”
刘二麻当着大家的面前,再一次问道:“真没有谁家要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