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好人。”李朗冷笑。
月兰心苦大仇深道:“柳家人实在可恶。”眨了眨眼睛,她又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扯了扯李朗的衣角道,“大人,你帮帮我嘛。”
“……”又来了,说变脸就变脸,你怎么不变天啊。
李朗脸冒黑线,极度怀疑月兰心是不是女人。
“咳咳”他咳嗽两声,从里面望向花厅的情况,看到门外冲进来一拨人,二话不说就跟孙少民的人打起来了,现场一片混乱。
李朗道:“最近两日,京城会有一个大人物要来怀东县,要治刘多力跟孙正浩,唯有借他的手。”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曾何时他也变得这般畏手畏脚的,连一个乡村妇嬬也比不上了。
这就是为官的悲哀,凡事讲究个章程准则,倒不如上战场杀场,金戈铁马,快意恩仇,一笑泯之。
月兰心正要问是何人时,李朗已经顾不上她,独自走向花厅处。
那边孙刘两拨人马打得旗鼓相当,每个人身上都挂了彩,一向嚣张的孙少民也受伤躺在椅子上,哀号连连,嚷着要将刘多力碎尸万断。
“都住手!”李朗拐了个弯,特地从门口走进来喝道。
孙少民一看救兵来了,嗖地从椅子上爬起来,连爬带滚地扑到李朗面前,忿然道:“彭大人,你来得正好,刘多力仗势欺人,他的下人竟然扔人持刀行凶,伤及于我,请大人一定要公事公办,严惩芳怡楼!”
听到这些,四娘不乐意了,也走上前来诉苦道:“彭大人冤枉啊,是孙少民挑事在先,民妇不过是自当防卫而已,求大人明鉴!”
李朗扫了一眼花厅的情况,冷声道:“你们都随本官回县衙审讯,要是有人无端斗殴挑唆,持刀行凶,本官绝不轻饶!”
听了他的话,孙少民大叫冤屈道:“彭大人明鉴,是芳怡楼的人蛮横不讲理,我只是上前理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