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夫人……陈夫人……”杜容芷喃喃念了几遍,忽然笑起来,“太好了……太好了!”她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他还活着,他果然还活着!”
绣姑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满脸紧张道,“少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少夫人……”
“这荷包……这荷包的样子是我从前给他绣的!”杜容芷抓着荷包又哭又笑,“绣的正是当年宋府那颗梨树啊!”
时隔这么多年,除了宋子循,这世上根本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还描绘得出它的花样来!
绣姑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奴婢当时觉得怪眼熟的!”她登时大喜过望,“那大少爷——”
杜容芷泪流满面地用力点头,“……他没有死!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