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容芷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长兴又道,“爷近来也甚至忙碌,昨晚宿在衙门里,今儿一早又打发人回来取了几套换洗的衣裳……”
这番举动是为了什么又为了谁,答案昭然若揭。
杜容芷只觉得五味杂陈。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她轻轻“嗯”了一声,“那就让他忙吧……不必挂心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