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险些被他拽倒。
她的手腕被他握得生疼,实在有些忍不住了,才挣扎着小声道,“子循,刚——”
“闭嘴!”宋子循转回头,从牙缝里蹦出来两个字。
杜容芷看着他眼底浓浓的恨意,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这个眼神……她实在太熟悉了。
有多少个夜晚,她就是在睡梦中被这个眼神吓醒,汗水津津,彻夜难寐。
杜容芷只觉得手脚冰凉,好像寒冬腊月被人扔进冰窟窿里,全身都在发抖,甚至连挣扎都忘了……
浑浑噩噩之间,宋子循已经把她拖出女学,直接塞进轿子里。
他径自翻身上马,冷声道,“回府!”
……………………
轿子晃晃悠悠走了一路,终于在宋府前停下。
长旺已经骑马赶回来,正在门口战战兢兢地等着。
眼见宋子循从马背上下来,他赶紧上前,麻利地接过宋子循丢来的马鞭,就见他从轿子里把杜容芷拉出来。
随轿的园园小脸儿煞白,见状正要跟上去,却被他一把拉住,“你瞎呀你!看不出爷在气头上,还敢往前凑!”
园园急得快哭出来,“可少夫人……”
长旺想起刚才在女学时杜容芷跟楚慎尧旁若无人的举动,冷哼一声,“自己做的孽,自己受着吧!”
园园一愣,抬起头狠狠瞪向他。
……另一厢宋子循直接把杜容芷拖回了房。
屋里几个丫头正聚在一起做针线,见二人回来刚要上前行礼,就听宋子循冷声道,“滚出去!”
几个丫头吓得猛一哆嗦,赶紧朝两人福了福,逃命似的退了出去。
屋子里顿时只剩下两个人。
宋子循甩开杜容芷的手,幽深的眸子里似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翻滚。
“他碰你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