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玉珩满身伤口,他一个大男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六皇子手段简直是太毒辣了,王爷,您要撑住啊。”
“热气?难道,我还没死?”秦玉珩再次艰难的睁开眼睛,人影离近了许多,他也看的真切了些。
“是你?”
“没错,就是小的。”狱卒一边点头,一边拿出妻子送给自己的帕子为他擦拭额头的伤口,“王爷受苦了,虽然奴才知道王爷是被冤枉的,可奴才只是小小的狱卒,没办法放您出去,只好给你擦点药,您忍着点。”
说着,狱卒从怀中拿出金疮药洒在秦玉珩的伤口上。
药粉洒下伤口的霎那,秦玉珩只觉得钻心的痛,他张嘴想要嘶喊,但他知道一旦出声,不但自己会死,还会连累眼前的狱卒。
他死死的咬着牙,生生忍着那剧痛。
“多,多谢!”
“王爷不必谢我。”狱卒将金疮药收好,“奴才就是个狱卒,手中的药也不多,只好先挑严重的上,但是王爷放心,您有什么交代的对我说就好。”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呼唤真的有人感应。
只怕这狱卒也是冒着死的危险才过来接近他的。
“天牢内到处是秦若尘的人,你不怕被发现吗?”秦玉珩有些犹豫。
毕竟没有人敢靠近自己。
他担心里面有炸。
“王爷放心,现在正是换班时间,六皇子刚才临走前又打赏了好多银子,牢头和兄弟们都去喝酒了,一时半刻回不来,不过,奴才逗留的时间又不能过长,您有什么交代还是抓紧吧。”
狱卒紧张的看着他,想转身去拿笔墨纸砚,想了想尴尬的摸了摸后脑,“王爷恕罪,小的不识字,实在是没办法为你笔墨纸砚伺候,不过你放心,我记性很好的,你想说什么,我尽力都传达出去,但,但最好也别说太多。”
承受着剧痛的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