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尘,你不得……好死。”
“死?怎么办,马上要死的人好像是你!”
秦若尘冷笑,不耐烦的对文官挥挥手,“去,让他签字画押。身为皇子却谋害父皇宠妃,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父皇定有定伦。”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让我画押!是敏贵妃谋害我母妃,她是杀人凶手,该死的人应当是她!”
眼见几个人按着他的手臂就要在那不知写满了什么的文牒上按下手印,秦玉珩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秦若尘,你该去敏贵妃那找证据,她是杀人凶手,她跳入火盆就是为了烧毁证据,母妃死市手中窜有她衣服上的纽扣,而她烧毁的衣服刚好就是丢失纽扣的那件。还有,我没有要杀她,我那一剑只是失手,是失手!”
“是吗?”
秦若尘转过身来,双眼紧皱,满面无辜,“可惜怎么办呢,手印按下,等同于你已认罪!你放心,敏贵妃那毒妇,我自会替你收拾,至于你……”
他满意的看着文官递过来的文牒,上方写了什么他没兴趣,量文官也不敢在文牒上动手脚,但有了这个在手,秦玉珩是生是死还不是在他掌握之中?
“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早就该死了,是你贪心非要赖在在京城不走,不但害得你母妃身亡,又连累了自己全家,秦玉珩啊秦玉珩,是你自己作死!”
“是你,母妃的死你也有分是不是!敏贵妃被禁足后宫,根本没办法进入前朝见到母妃,是你把母妃骗出去的,秦若尘,是不是你!”
看着他眼底的杀气,秦玉珩突然想通了。
秦若尘为什么那么急着置他于死地,为什么要维护敏贵妃?从他对付老七那刻起,他就从不是个善茬!
抓着铁链,秦玉珩想冲到他面前来,怎奈被人当做牲畜一样捆绑着,他根本冲不过来。
“啧啧啧,皇兄这话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我与懿贵妃无仇无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