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再次向他飞出一根银针,这回他速度超快,令阿木德躲闪不及,银针稳稳地插进他的肩头。
仿佛是被蚊子叮了一下的痛,但他确定这银针被凌慕儿抹了剧毒,阿木德脸色瞬间骤变,“你想杀了我?”
“我想杀你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你可还要试试?”
说着,凌慕儿再次对他射出一根银针。
阿木德运起内力极速躲闪,可正因为他运功的缘故,肩头突然一阵酸麻,他仅剩的一条手臂似乎抬不起来了。
“你……”
阿木德想要冲过去掐住她的脖子,可这毒霸道的很,很快流向他身体各处,他的半边身子竟不能完整动弹。
“这是什么毒?”
见阿木德的脸色变了,凌慕儿突然觉得她也没那么生气了,“原来也有你怕的东西啊。”
她索性坐在他对面,看着他渐渐体力不支最终倒在地上,她手中把玩着一只药瓶,“这是我最新研究的麻痹散,只要运气,就会瞬间封闭你全身上下一半的穴位,以及会让你半身如同瘫痪,长达三个时辰,没有解药。”
听到最后四个字后,阿木德的嘴角颤了颤,仿佛想说她卑鄙,却又生生忍了。
他忙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嗓音也没之前邪魅,变得温柔许多,“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我不该闯入你的闺房并且吓唬你,把解药给我。”
“你是聋子吗?我刚才明明说了这毒没有解药,既然你没听清楚的话,我不介意再说一遍!”凌慕儿更大声一字一顿道,“没有解药,就是没-有。”
话音落下,她明显看到阿木德想冲她的方向冲过来,可手臂刚撑起身子他又倒下了。
他的一条手臂已经被她砍断,另一条手臂还中了毒,半边身子还无法行动自如,与断了翅膀的苍蝇有什么区别?
但阿木德思虑片刻后面色恢复如常,他索性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