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端了张锦杌坐在了太夫人的面前:“祖母,我发现您有好多白头发了,您是不是没有好好喝核桃糊啊?”
“胡说,我怎么没有好好喝核桃糊?”太夫人嗔着,眉头微蹙,立刻变得忧心忡忡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白头发越来越多了。你二伯母说,帮我染头发,可头发一染,长出来又是白的,反而黑白分明,像个妖怪似的,我索性就随它了。”说完”又担心地道,“我的样子,是不是很吓人?”
“怎么会?”徐嗣谨认真地道,“我看着就挺好看的。银光闪闪的,一看就显得德高望重。”
太夫人听着眼睛笑成了弯月亮,连声道:“我也这么觉得。只是大家都让我染头发,我只好随她们了!还好你回来了,要不然,连个帮我说话的人都没有!”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大家面面相觑,不由苦笑。
徐嗣谨就拾了军营里那些有趣的事讲给太夫人听,太夫人听得笑不拢嘴,待徐令宜带着徐嗣谨去拜了祖宗,三爷和三夫人闻讯带着儿子、儿媳、孙子赶了过来,三房的人齐聚太夫那里,分男女摆了六桌酒席,又由琥珀领着在太夫人的院子里开了十桌打赏内院有头有脸的管事妈妈和大丫鬟,由白总管领着在外院的huā厅开了二十几桌打赏外院叫得上字号的管事,酒过三巡,白总管和几今年长的管事进来给徐嗣谨敬酒,太夫人隔着屏风笑着骂白总管不知道体恤人,白总管在那里插科打诨地和太夫人打趣,惹来一片欢声笑语,让有这个晚风徐徐的仲夏之夜变得热烈起来。
席后,太夫要留徐嗣谨在她屋里歇着不可。徐令宜自然不会反对,交待了徐嗣谨几句,大家各自散了。
十一娘和徐令宜说起徐嗣谨答应诜哥儿和诚哥儿去贵州的事:“……不知道五弟妹舍不舍得孩子!反正我当时是舍不得的。”,徐令宜听了笑道:“做母亲的,哪个不希望把孩子捆在裤腰带上?丹阳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