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回来的路上,我和英娘商量了半天”想在流芳坞那边种些菱角,又怕到时候菱秧长得太密,不能划船了……”
这点小事”怎么会难得住十一娘。
看着她眼底闪过的一丝不安,徐令宜失笑。
自己也太小心眼了。
十一娘性情沉稳”又是大家出身,矜持惯了,想她柔情蜜意,果真是自己得陇望蜀了!
想到这里,他搂了十一娘的肩膀,亲昵地吻了吻她的面颊:“万一菱秧长得太密,让管事请了田庄上的婆子们来割就走了。我记得菱角五、六月份才有,到了五、六月间,天气热了,谁还去划船。不耽搁事的………
感受着他温暖的气息,听着他醇厚的声音,十一娘不禁长长地吁了口气,好像压在心头的大石头突然被人搬走了般地轻松起来。
徐令宜听到她在自己怀里轻轻地透气,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十一娘,好象变得很依恋自己似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生活中那些或温馨、或**、或气恼、或嗔怪的场景老马灯似地在他脑海里转着,却始终找不到源头……
灯huā进来,看见两人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忙垂了眼睑,低声道:“侯爷,早膳摆在哪里!”
十一娘挣扎着要坐起来,徐令宜手一用劲,她只得又倚在了他的肩头,脸有些红,却没有再继续挣扎。
徐令宜微微地笑,吩咐灯huā:“就摆在这里吧!”,灯huā应声而去。
徐令宜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放开她。
十三娘坐起身来。
婆子得了嘱咐,低头进来,蹑手蹑脚地把炕桌搬走,放了摆着早膳的炕桌。
夫妻俩对坐着用早膳。
屋里子不时响起清脆的碰瓷声,轻微的喝汤声,咀嚼的响声。
她小时候母亲总是很忙,偶尔抽空一起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