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正为江都公主的事烦心皆未采纳。。。
姜大人……,窦阁老……陈阁老……杜大人……,当初谆哥儿娶亲时杜大人是姜家的媒人……,徐令宜笑了笑,显得有些意味深长。
。。。”,回到屋里,十一娘在那里看信。
“回来了!…”她起身帮徐令宜更衣,“王大人走了?…”
“嗯!…”徐令宜的目光落在了炕几上,“谨哥儿来信了?…”
十一娘笑着点头:“下午送过来的。…”
徐令宜些迫不及待拖拿起信看了起来。
十一娘以为徐令宜是太过想念儿,笑着转身去给徐令宜沏茶。
信上除了报平安就是问候的话。
徐令宜松了口气。
昨天晚上,他也接到了儿子的信。不过,信中的内容却完全不一样。
谨哥儿在信中写道他偶尔间发现了一座银矿。因为是在苗人和平夷卫交界处,不管是苗人还是平夷卫的千户都不知道。
看儿子那字里行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徐令宜就有点担心。
以龚东宁的精明能干,这么多年在贵州的经营,谨哥儿不动则罢,一动,肯定是瞒不过龚东宁的。以他对龚东宁的了解,龚东宁如果想回燕京早就想办法回来了。他既然一直呆在贵州,除了图贵州山高皇帝远,无人管以外,只怕与这些上不了台面却能让他日进斗金的生意才关系……人情归人情,钱财归钱财。谨哥儿要真是把这银矿开了出来只怕龚东宁就是个绕不过去的坎。
要不要提醒提醒儿子呢?
他去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发财“何必为了一个银矿破坏当初的计划。
想到这里,徐令宜不由放下了手中的信。
这小子怕母亲担心,一句话也没有透露。
念头闪过”他微微笑起来。
或者,让他去闹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