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嗣谆和徐嗣诫过来了。
十一娘仔细观察徐嗣诫。
他和往常一样站在徐嗣谆的身后,虽然面带微笑,眼底却没有了那种明亮的欢快。
十一娘微微叹了口气,说了几句话,就去了太夫人那里。
正好徐令宽也带了五夫人和孩子去给太夫人请安,太夫人那里立刻热闹起来。
徐嗣谆就抽了空问十一娘尺工谱的事。
“你舅舅说”正在给我们找。”十一娘低声和他说着话,“王允那边,可曾许诺什么时候还?”
“没有!”徐嗣谆也低道,“不过,出了这种事,我给王允写了信封去,只说我一不小心把书给落到了水里。让他给我几天功夫”我想办法誊一本送过去。王允听了,让我不要还了。说到时候到翰林院的韩学士家里借抄一本就走了。可东西是我们损坏的,就王允不要”我们也不能不还啊!”
十一娘点头:“这么说来,翰林院的韩学士家里有了?”
徐嗣谆眼底露出一丝得意之色:“我们也可以去借来誊一份啊!”
“那我让你舅舅去借的试一试!”十一娘看着笑起来”耳边传来徐令宜温和坚定的声音:“……不用了。我们两家是至交。让谆哥儿和我一起去好了。正好学些待人接物的礼节。”说着,吩咐徐嗣谆,“你明天到回事处把送给永昌侯府的年节礼准备好,过两天我们看看永昌侯爷。”
听说要出去,徐嗣谆有点兴味索然。
他就了一声是,第二天一大早就去回事处要礼单,待晚上送走了甘家的人,这才拿着礼单去禀徐令宜。
两家的年节礼不过是些菜叶、糖果之类的东西,不过五十两银。
徐嗣谆提着纸匣子和徐令宜去了永昌侯府。
十一娘这边却迎来了沧州的年礼节。
和往年一样,邵家差人推了一车的沧州特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