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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徐嗣谆站了起来,眼睛亮鼻晶地望着王树,“父亲带六弟去摘桔子了!”然后转身拉着徐嗣诫,“我们也去摘桔子!”
王树忙拦了徐嗣谆:“那地方十分的陡峭,听说侯爷还特意让待卫处的人支了张网在山脚呢!”
“那就更要去看看了!”徐嗣谆笑道,“上次母亲带着六弟打板栗,也在树下张了网,六弟看着好玩,就从树上直接跳到了网里,人被弹到了半空中!”十分羡慕的口wěn。
“不行!”徐嗣诫忙道,“当时六弟把母亲吓得脸sè发白…………”
“我知道,我知道。”徐嗣谆笑着安抚弟弟,“我不会像六弟那样了。我只是去看看!”
徐嗣诫也想去看看。
丫鬟婆子小厮簇拥着两人往内院去。
王树紧紧地跟在徐嗣谆的身后。
有小厮朝着他招手。
他抽了个快步走了过去。
“什么事?”颇有些不麻烦。
那小厮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谄笑道:“还是陶成哥的事……”说着,朝他怀里塞着荷包。
王树把鼓鼓的荷包丢给那小厮:“陶管事是四少爷生母的陪房,又管着四少爷的产业,要见四少爷。大大方方从正门进来就走了,谁还敢拦着不成?我只是四少爷身边的小厮,不敢当你这礼!”又道,“我看在我们是同乡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你要是再做这事,我怕受牵连,只好把这件事告诉侯爷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那小厮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朝着地上狠狠地吐了。吐沫,说了句“什么玩意”把荷包塞到了自己的衣袖里:“你不要,老子要!”
……
徐令宜一手拽着身边的树枝一手托着谨哥儿步履轻快地行走在乱草丛生的树林里,还不时停下来指了身边的树木扭头和谨哥儿说着什么,谨哥儿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