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躺着,别下炕,等过了头几个月再说。小心动了胎气。”
“嗯!”十一娘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良久,他又想到一桩事:“还有,要跟南勇媳妇说一声。可不能让诫哥在你身上爬了。小心他撞着你。”
过了好一会,徐令宜也没有等到十一娘的应喏,他不微微抬头,借着透过窗棂的月光打量十一娘。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歪着头睡着了想到她今天被折腾的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徐令宜爱怜地亲了亲她的鬓角,这才躺下睡了。
接下来的几天,十一娘吃什么吐什么。
她越发肯定自己是怀了孩子。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吐了就再吃。
人十分的难受,吃饭再不是享受,面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徐令宜看着她每次都像大病一场似的,脸色苍白,神色倦怠,着急得不得了,让刘医正开了药给十一娘,十一娘想着是药三分毒,无论如何都不肯喝。徐令宜没有办法,见她难受的时候只好抱着她。这样十一娘又好些,能安安顿顿地睡一觉,也能吃点苹果、凉拌小黄瓜之类的东西。他干脆就哪里也不去,把十一娘当个孩子似的抱着。
这样一来,事情也就悄悄地传开了。
“如果夫人怀了身孕,”秋红有些不解地道,“这可是件大好事。怎么侯爷和夫人都不做声呢?”
“可能月份还轻。”文姨娘正在绣件小孩子的兜兜,大红底,肥肥的鲤鱼正在荷叶下游水,“没能确诊,只好先瞒着。”
秋红点头,帮文姨娘抽出一根碧绿的丝线来。
“绣荷叶的络绎,”她指着兜兜,“就是这。”
文姨娘点头,从善如流地换了线。
“还好四少爷今年都八岁了,夫人不管是生男生女都与四少爷无碍了。”秋红一面盯着文姨娘不让她绣错地方,一面说着闲话,“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