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穗儿了!”
灼桃点头:“鑫哥儿这两天又有些犯咳嗽。要不然我们奶奶早就亲自来了,哪里还论到我在夫人面前大放厥词。”
听说鑫哥病了,十一娘仔细地问了半天,知道只是天干气爽,吩咐绿云把前几天宫里送来的川贝琵琶膏拿一瓶给灼桃带过去,然后把自己的打算说了:“……要是五姐愿意,到时候我们两姐妹一起去就是了。”
灼桃笑着应了,带着川贝琵琶膏回了四象胡同。
第二天又来。
“我们奶奶说到时候一定到。”然后道,“奶奶还说,多谢夫人的药。鑫哥儿喝了好了不少,比外头的大夫用的药好很多。问还有没有?要是有,能不能再给两瓶。”灼桃说着,脸都红了。
但十一娘能理解五娘的心情。
孩子病了,母亲是最焦急的。
她让绿云去把剩下的一瓶拿给灼桃:“……原是宫里赐的,我也只得了两瓶,让她先拿去用。如果还要,我再想想办法!”
灼桃千恩万谢地走了。
十一娘派人去慈源寺和济宁商量办道场的事。
晚上徐令宜回来问她:“慈源寺那边怎么说?”
太后死后,徐令宜常被皇上招到宫里去说话,一去就是一下午,有时候回来已是掌灯时分。问他都说了些什么,又都是些家常的话。
“都安排妥当了。”她一面服侍徐令宜梳洗,一面道,“我明天一早就去。”
徐令宜点了点头,见十一娘梳洗后直接歇下了,笑道:“怎么不喝那琵琶膏了?”
才刚入秋,十一娘的琵琶膏、梨子水等清热消火的东西全都用上了,说好听点是未雨绸缪,说不好听却是胆小怕事。他想到徐嗣诫一面泪盈于睫喝着梨子水,一面可怜巴巴地望着十一娘的样子就又想笑。
十一娘一看就知道徐令宜在想什么。
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