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红利。”
杨氏很是意外,笑着谢了又谢,好像突然间上了瘾似的,竟然专心伏案给喜铺设计了七、八个花样。十一娘依旧转给简师傅,简师傅用了两个,其他的打了回来:“……虽然好看,可太复杂,绣起来花功夫,买的人恐怕会嫌价钱贵。”杨氏听了就开始设计一些简单的,无形中减轻了简师傅的压力,喜铺的花色品种也因此而更加丰富起来。这也是十一娘一开始没有想到的。也因为这层原因,杨氏与十一娘不仅有说有笑的,还常在十一娘屋里盘桓,不时帮着做些小事,在别人眼里,太后娘娘不在了,杨氏与十一娘反而更亲近了。
秋红看着不免有些担心。
“姨娘,”她趁着文姨娘正帮着贞姐儿清点陪嫁器皿,心情大好的时候开口,“做生意您最在行了。您看,您要不要也帮着夫人的喜铺出出主意。”
“不用了!”文姨娘望着这批新送来的牡丹花粉彩瓷器,满意地点了点头,“我们把大小姐的事做好就行了!”
秋红见文姨娘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提醒道:“可您看杨姨娘……您好歹也多到夫人面前走动走动才是。”
文姨娘听了露出古怪的笑容来:“我看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啊?”秋红不解,“从前您不也常在夫人面前走动吗?”
文姨娘摆了摆手,示意秋红不要再说,秦姨娘来了。
秋红只好把话咽了下去,笑着帮秦姨娘上茶上点心。
秦姨娘从衣袖里摸出五根金条来:“……这个,你帮我兑了银子。”
文姨娘看着一怔,迟疑道:“你这些日子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今年以来,她前前后后已经兑了二十根金条了。
早些年,徐嗣谕是侯爷唯一的儿子,不仅太夫人,就是元娘,也常有赏赐下来。东西都由秦姨娘收着。秦姨娘手里自然有些私蓄。纵是如此,可也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