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表情诚恳语气真挚,让人明知是夸大之词却没办法反感。
“是太夫人赏的。”十一娘应酬她,“我也不大清楚是南珠还是东珠!”
“那肯定是南珠!”文姨娘笑道,“太夫人那里的东西,哪一件不是稀世珍宝。只是我眼拙,不识货罢了……”
正说着,孩子们来了。
文姨娘退后几步,和秦姨娘、杨氏立在一旁不再说话。
但她的这一番作为让屋里的气氛活跃了不少,孩子们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感到什么异样,欢欢喜喜地请了安,上学的上学,回屋绣花的回屋绣花,一如往日。
杨氏看了文姨娘一眼,大为佩服。
秦姨娘眼底则闪过一丝诧异。
从正屋出来,她走在最后,停在穿堂门口张望乔莲房的院子。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风吹树梢的沙沙声。
她想到昨天半夜那几声凄厉的哭叫声,快步回了屋子,吩咐翠儿去文姨娘那里打探消息。
“文姨娘大门紧闭,一律不准进出。”
秦姨娘有些吃惊,又让她去杨氏那里看看。
“杨姨娘也大门紧闭,”翠儿道,“我去叩门,那杨妈妈隔着门和我搭话。”
秦姨娘点了点头,打发翠儿出去,一个人坐在临窗的大炕上呐呐自语:“把建宁侯夫人来访的事传得满院皆知果然是对的……可她院子里怎么会没有动静呢?难道她想了半夜想明白了,乖乖地听从夫人的吩咐关在屋里抄《女诫》去了?”她很是苦恼地紧锁了眉头。
乔莲房被两个身材魁梧的婆子按在炕上,嘴里被塞了个白绫帕子,目眦尽裂地瞪着正指挥着粗使婆子们收拾东西的宋妈妈。
“姨娘是去大觉寺,又不是去慈源寺。带这些花粉胭脂、珠钗宝簪去做什么?”宋妈妈吩咐立在一旁默默流泪的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