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奉了杯大红炮。
徐令宜坐起来喝茶。
临波想了想,低声笑道:“侯爷,夫人要开铺子吗?”
“哦!”徐令宜随声应道。
临波见徐令宜神色温和而随意,心中微动,低声笑道:“侯爷不帮夫人一把吗?钱举人老爷去宣同的时候,范总兵来问您,您还说钱举人老爷家底薄着,只要不是想做这生意就行。要不然范总兵怎么会帮钱举人老爷把白条兑了。现在夫人开铺子,又只是间小小的喜铺。侯爷何不……”
“胡说些什么!”徐令宜目光如利箭般射了过来,临波胆战心惊,全身都哆嗦来,“夫人打理自己的陪嫁,岂有我插手的道理?”
临波的额头全是汗。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徐令宜的面前:“侯爷,我一时糊了心。以后再也不敢了!”
徐令宜脸色微霁:“下去吧!”
临波这才战战兢兢地退了下去。
徐令宜拿着在在醉翁椅上摇了半天,看着天色不早,这才慢悠悠地回了正院。
十一娘一个人在炕上绣那个绣了大半年也没有绣完的东西。
“人都走了!”他说着,坐到了炕上。
十一娘放下针线,笑道:“侯爷回来了!”然后让小丫鬟收拾绣花架子,给他倒水斟茶,待孩子们过来请了安,一起去了太夫人那里吃了晚饭回来,十一娘去梳洗的时候他把装了银票的荷包塞在了枕头下面。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放了个荷包在你枕头下面”就去了外院。
十一娘打开荷包,里面整整两万两银票。
她摸了摸额头的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有小丫鬟进来禀道:“刘元瑞家的来了。”
十一娘收敛了心思,起身去了西次间。把叫她的来意一说,刘元瑞家的已是喜上眉梢。
“夫人,我们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