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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永福一一答了。
说了大约两刻钟的功夫,十一娘端茶送客。
琥珀困惑道:“夫人,我看这个卢永福比不上他哥哥一半。说话十分随意。您怎么不多问几句?”
“他们一个在马房里当个二等的仆役,一个被大姐托孤打理陪房的产业,高低立现,要不然,我也不会把他叫来问话了。”十一娘起身往内室去,“至于说多问几句,他也未必知道。就是知道,也未必答得靠谱。而且我也不是想从他身上问出什么来!”
琥珀错愕。
十一娘也不和她说明白,吩咐她叫宋妈妈进来:“不管太夫人说明天去忠勤伯府的话是真是假,我们都早点做准备好。”
琥珀不敢多问,请了宋妈妈进来。
十一娘照着惯例按八十两银子的标准在库房里给甘兰亭挑了一对青花瓷的梅瓶做添箱。又和宋妈妈商量元娘三周年祭礼来。
“……这些事我没经历过,妈妈看要准备些什么?”
“这件事回事处的会承办的。”宋妈妈笑道,“夫人不用特别准备。不外是到坟上去祭拜,请道士、和尚来做水陆道场之类的。只是一个月之后的除服礼,少爷和小姐要换了常服。夫人要给少爷和小姐准备新衣裳。”
“衣裳我早已叫针线上的人做了。”十一娘道,“妈妈只需到回事处去问问即可。看那边有没有拟出个章程,我这边也好跟着行事。”
宋妈妈笑着应是。
徐嗣谕和谆哥放学过来给十一娘请安,南勇媳妇又抱了徐嗣诫过来,接着贞姐儿也来了。
十一娘就留了孩子们吃饭。
徐嗣谕依旧沉稳有礼,徐嗣诫依旧狼吞虎咽。谆哥和贞姐儿则一个搭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一个望着十一娘笑盈盈地。饭后更是把徐嗣诫交给谆哥:“你领着去踢毽子,我有话要和母亲说。”
徐嗣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