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个太医过来给乔姨娘瞧瞧。绿云刚拿了我的对牌去了白总管那里。太医应该很快就会来。让侯爷不必担心。”
临波听到最后一句嘴角微翕,欲言又止,恭敬行礼退了下去。
下午,吴太医来了。
男女有别,十一娘让两位妈妈在一旁服侍。
两刻钟后,田妈妈来回:“吴太医说姨娘没什么事。只是春天来了,人有些困顿,加之正是有身子的头三个月,食欲不振。开了些银翘散。”然后将方子递给了一旁的琥珀。
十一娘从琥珀手里接了方子,看了一眼,与田妈妈商量:“毕竟是双身子的人,用药之事,我看还是要跟侯爷说一声的好。”
田妈妈点头:“还是夫人想的周到。”然后问候起十一娘来,“……这些日子事多,您也要保重身体才是。我看您前些日子清减了不少。要不要也请个太医来瞧瞧?”
三房要走了,三夫人只带了平时贴身服侍的几个丫鬟和甘妈妈一家、甘老泉一家,就是易姨娘,也留了下来。有人因不能跟着去而心生怨怼,更有人盯着甘老泉的位置汲汲营营。
她那里门庭若市,不时有人来找十一娘禀事,说着说着,就会说到自己怎样能干、忠心上面去了。然后又有晚香等人蠢蠢欲动,不时放出风去说自己要重新掌事了。弄得仆妇们人心惶惶的。
十一娘这几天的主要精力就用来平衡这些关系。
好在这个年头不像她所在的世界,老板炒员工,员工炒老板,大家选择很多。这个时代,讲究“忠诚”,被像徐府这样的人家开除了的人,大家都会怀疑此人的人品,很难再被别家雇用。挥着这个大棒,到也所向披靡。
并没有田妈妈说的那样“辛苦”。
“多谢妈妈关心。”十一娘笑道,“我感觉还好。就是有些欠磕睡。”
田妈妈听了直笑:“太夫人年轻的时候也常说事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