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收拾了,您还是要帮着去收拾残局。还不如彼此和和气气的,他有了什么事也好及时和您商量。您也可以及时指点他是对是错。他知道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慢慢就好了!”
“他都多大了!”徐令宜气愤难忍,“还要我告诉他怎么做。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在苗疆平乱了!手下十几有经验的大将,我什么也不懂,偏偏在他们面前半点风声也不敢漏。半夜跟着那些小吏从怎样调拔军饷粮草先学起,第二天早上起床应付当天的琐事……”
“要是人人都像侯爷这样,那可怎么得了!”十一娘听着嫣然一笑。
徐令宜泄了气,怏怏地坐到了床边。
十一娘叫小丫鬟打热水进来。
“侯爷烫烫脚。有什么事好好的说。纵是骂上千句万句。事情总得帮着解决。”
徐令宜歪在了大迎枕上:“我也知道。就是觉得太不成气了……要不然,家里何至于如此……”
“所以我说不能让三爷和三嫂带着怨气出去。”十一娘接过小丫鬟的铜盆放在了徐令宜的脚下,帮他脱了靴,“还有两个孩子。以后我们谆哥还要人帮衬呢!”
徐令宜没做声,任十一娘帮他烫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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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太夫人也在问杜妈妈:“可查出来了?”
“查出来了。”杜妈妈道,“五爷唱戏,就是跟着这个柳惠芳学的。虽然没有拜师,但五爷开了海口,每年给这个柳惠芳二百两银子的养老钱。后来五爷成亲,虽然和这个姓柳的没有了来往,但还是每年差人送二百两银子过去。姓柳的拿了这二百两银子喝酒嫖ji,到也没找五爷。今年雪大,燕京的米价翻了几番,他说是日子过不下去了,这才来请五爷赏点银子,还厚颜无耻地说,就当是从明年的银子里扣。”
太夫人气得发抖:“我怎么生了这样一个逆子!”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