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边,主金,丹阳五行缺木,这金木相克……”说着,就望了一眼面带冷峻的徐令宜。
这个弟弟,心眼全放在没用的地方了……
徐令宜轻轻叹一口气,道:“你只管去跟弟妹说。她知道该怎么办的。”
徐令宽一向对这个哥哥信服,“哦”了一声,小声道:“那,那我回去换衣裳了。”
徐令宜摆了摆手:“快去吧!免得等会娘看不到你的人,担心你。”
徐令宽应声而去。
十一娘赶在徐令宽出门前避到了一旁的耳房,等他走后才端了茶进去。
“咦,五叔走了吗?”
徐令宜没有回答,而是道:“你要不要换件衣裳?要是不换,我们现在就过去吧!”语气里带着几份疲惫。
十一娘看他脸色不好,又想着太夫人还等着人到齐了开饭,就笑着打量自己:“我瞧我这身衣裳还行。”
徐令宜见她突然语带调侃,知道她定是听到自己发脾气,想调节一下气氛。可这个时候,他实在无心应酬。脸上依旧带着冷意,抬脚就出了门:“走吧!”
十一娘松了口气。
这场暴风雪总算是过去了!
她忙将手中的茶盘给了一旁的小丫鬟,快步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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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太夫人那里,没想到二夫人已经到了。
她穿了件半新不旧的宝蓝色杭绸褙子,乌黑的青丝绾了个纂儿。通身只有耳朵上坠了对珍珠耳坠,素雅中带着几分清贵。
正坐在太夫人身边问徐嗣勤和徐嗣谕这几天的学问。不仅屋里的人都正襟危坐,就是徐嗣俭也不像刚才那样调皮,规规矩矩地站立在一旁听着。
看见徐令宜和十一娘,二夫人笑着站了起来:“四弟,四弟妹。你们来了!”
十一娘忙给二夫人行礼,眼角却睃着徐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