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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五夫人笑道,“要不然,也不敢到您这里来——五爷知道我不舒服还乱跑,要骂我的。”嘴里嗔着,眼角眉稍全是喜悦。
看得出来,两人的感情很好。
太夫人听着也喜欢,让杜妈妈凑数,一起去了东次间,
魏紫和姚黄指挥着粗使的婆子搬了黑漆草卷边的四方桌进来,一个亲自铺了茜红色的毡毯在桌上,一个亲自去拿了竹雕的麻将牌来。
十一娘有些无措地道:“谁来告诉我?我不会。”
太夫人呵呵地笑,指了姚黄:“你去坐到四夫人身边去。”
姚黄笑着应“是”,端了小杌子坐到了十一娘的身后。
魏紫则坐到了太夫人的身后。
“哗啦啦”地搓了牌,姚黄就告诉十一娘怎样起牌,怎样打牌,哪些能吃,哪些能碰,怎样叫和牌。
十一娘笨手笨脚地,不是推翻了牌,就是卡了壳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把姚黄弄得满头大汗,以至于太夫人、五夫人和杜妈妈得不时停下来等她。
“原来四嫂真的不会啊?”五夫人笑道,“我还以为你在谦虚呢?”
“我这是第一次。”十一娘小心翼翼挪动着自己的牌,然后打了一个一筒出去。
“胡了!”杜妈妈喜笑颜开,“大三元!”
“怎么又冲了。”五夫人呻吟着,数了三十个铜板。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十一娘忙道,“我看着我好像不要。”
或者是年纪大了怕寂寞,太夫人并不是要打牌,只是要这热闹的气氛。她只是呵呵地笑。
有小丫鬟来禀,说贞姐儿和谆哥醒了,过来给太夫人问安。
大家暂时停下,待贞姐儿和谆哥行了礼,又重新坐下来打牌。
贞姐儿就和谆哥坐在一旁的大炕上丢沙包。
她抬头就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