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剑跟了她很长时间,她向来都是剑不离身,若是没了这把便剑,她也便不是白竹了。
她的这一身武艺本就是为了沈清辞而来,如今却是又要为了沈清辞,生生的夺去了她的双手。
“你在想什么?”
宋言也不嫌这动作难受,反正就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是跟在白竹的身边不可,若是离了一会,就念的紧,若是离了一天,他就要得了相思病,若再是离了三日,他可能都是要想死了。
要是离了一年,恩,直接给他烧了纸钱便好,为何,因为他已经被想死了。
白竹再是放下自己的剑。
“我在想夫人。”
“恩?”
宋言不解,“沈清辞,她有何事?”
“我感觉她有些不对劲。”
其实白竹很早便已经有这样的感觉了,自是烙衡虑去了之后,便没有见沈清辞笑过,就连眼中也都是一种过分的死寂,而且不管是她还是白梅,似乎她都是有所安排。
而且她安排的不止是现在,还有未来的二十年后。
以及足够卖二十年的香料。
“我去找她。”
白竹越想便越是感觉不好。
她呼的一声站了起来,也是将宋言吓了一大跳。
“竹竹,”宋言就像是怨妇一般,“为夫今日都是没有多见你,”他一早便是出去了,去看现在的河道开挖情况,也是在那里呆大半日,现在才是回来,就是想要跟竹竹多是相处相处,然后好好的养着他们的感情。
这还没有多见一会儿呢,人他也没有抱够,也没有摸够那只小手,怎么的就要走了?
“我有正事,”白竹将自己的剑拿了起来,转身便走。
可是当她走到了门口之时,突然之间又是停了回来,回关头,就见宋言挎着一张脸,那幅样子真的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