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一宁就觉得这次回去肯定没好事儿。
皇甫权怒道:“不知道!”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万一妈妈再次打电话来,我也好有个数。”
“不知道!”他的声音更加不耐烦,吹风机抖的筛糠一样,来回晃。
黎一宁接连两次碰壁,郁闷的不行,又问道:“你这样一问三不知的,妈妈打电话来让我怎么交代啊?”
又来,问起来没完了。
皇甫权恼火了,果断关掉了吹风机,往地上一扔,好在有地毯,不会摔坏。
“不知道怎么交代,那就不用交代,她只说让我回去,又没说让我什么时候回去,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明天回去也是回去,明年回去也一样是回去。
黎一宁弱弱的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刚刚没有跟你说实话,妈妈说是让你有空会去趟,然而她挂电话之前,下了最后通牒,要是明天晚上之前见不到你,她就找到这里来。”
果然。
皇甫权翻了个白眼,这次依旧是三个字,不过,从不知道,变成知道了。
黎一宁的头发都已经吹干了,软软的,滑滑的,摸上去很舒服。
黎一宁很喜欢这种感觉,从半干半湿的时候吹干,摸上去手感舒服到炸。
皇甫权更喜欢摸。
他的大掌顺着黎一宁后背的秀发一路摸下去,手里捏着一把梳子,给她梳头。
一边梳头一边摸。
黎一宁就像是只小猫一样坐在床上,任由皇甫权给她梳头……摸头。
她想到了一个词,摸头杀。
不过,摸头杀好像不是这样的吧?
黎一宁忽然发现,她和皇甫权在一起这么久了,皇甫权竟然还没有给过她一次像样的摸头杀。
她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前额,嘴里嘟哝了一句:“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