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明明很痛苦,却依旧倔强的令人发指。
围在这里的人都知道皇甫权这种倔强又高傲的性格,真的不是能拉下脸来用这么狼狈的姿态面对这么多人的。
骆战知道自己留在这里最没用,他们三个都是医生,就只有他只能添乱。
“你们在这里守着,我上楼去拦着其他人,不让他们出来!”
说完他起身离开。
若九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黎一宁:“你不是会中医吗?扎穴位,放血!”
被她提醒,慌了神的黎一宁这才想起来,自己本身就是个医术包,随身携带刀片长针。
她拔出头上的细针,可是看着皇甫权这个样子,她担忧的不行,手抖的厉害,怎么也找不准位置。
比划了半天,始终不敢下手扎。
若九看不下去,到底都是学医的,不懂中医,也知道怎么找穴位。
“给我!你说怎么做,我来动手!”
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黎一宁抹了把眼泪,强自镇定心神,指挥若九开始给皇甫权扎针放血。
然而这不是办法,皇甫权被放血之后清醒了一些,却依旧是治标不治本。
毒素留在体内,对他来说,始终是个隐患,拖得时间越长,情况越复杂。
齐翼咬咬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皇甫权靠在黎一宁的怀里半躺着,看出来自己的老部下有话要说。
“你想说什么?”
齐翼别过脸去:“我什么也不想说。”
可那一脸的纠结,分明就是有话要说。
皇甫权不耐烦了:“说!就算我要死了,你也给我说出来!”
齐翼是医学世家,他的眼光非常毒,比这两个女医生加起来都要甩出去三条街不止。
从他过来到现在,一直什么都没做,皇甫权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