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慵懒惬意。
“醒了?”熟悉的声音响起。
皇甫权双手抱胸坐在床边,脊背挺得笔直,这是他身为军人一贯以来的习惯。
黎一宁点点头,就要坐起来,皇甫权忽然说道:“昨天确实是聂楚楚的生日,我查过了。”
口气平平淡淡的,就是一个陈述句。
“所以你这是在道歉?”她不怕死的问道,顺便坐直了身体。
皇甫权眼角眉梢挂上一丝冷漠:“但是昨天出去喝酒的人,萧沐辰在其中也是真的。”
意思就是,我并不想道歉。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单纯的一起聚会。”黎一宁冷漠的解释道,她知道皇甫权根本就不会相信的。
“哦,是吗?”说的堂皇冠冕,皇甫权忽然放下手来,手肘支撑在两个膝盖上,服下身子,看着半躺半坐在床头的黎一宁。
那目光里,有一丝审视。
“你不觉得,你把我想的太好骗了?”
“我没有骗你!”黎一宁倔强的说道,“我说的都是事实,只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罢了!”
什么叫把他想的太好骗了,她和萧沐辰之间什么都没有,随便他查好了。
就算他把昨天晚上到场的所有人都叫过来,也一样是什么消息都得不到。
没有问题,就是没有问题。
皇甫权支起身子来,“这么说,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糕,与其这样,我到宁肯那个人是萧沐辰了。”
黎一宁陡然一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宁肯那个人是萧沐辰?
他在说什么?难道他以为,她昨天晚上出去和别的男人之间有了苟且?
在他眼里,现在她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人了?
皇甫琰的死,和她的为人,根本就是两回事,皇甫权什么时候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