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一切过错都怪在她身上。
黎一宁无助的站在那里。
周围全都是警察,或往这边看,或装作不经意,都在听。
她就像是一个笑话,水性杨花的女人,一个明明穿着军装,却干着狗都不如的事儿的人。
“我承认是我不好。”黎一宁小声说,“可是你也已经报复了我,黎家落到现在这样的下场,被人踩在烂泥里,难道还不够吗?”
“至少他们还活着。”皇甫权冷冷道,一双黑眸略过她的面庞,最后落在她身后的墙壁上。
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皇甫琰已经死了,可是黎家再落魄,人也都还活着。
黎一宁摇摇头:“不,这样比死了更惨。”
他们一辈子奢华习惯了,忽然要落到一块钱分成两半花的窘迫日子,谁能受得了。
这种折磨,比死了更让人难受。
“那也是你自找的,他们不过是在替你赎罪罢了。”皇甫权给自己找借口。
黎一宁听出来他的声音有些不自信了。
“你也会觉得这样过分是不是?”
她没有得到回答。
皇甫权就只留给她一个背影,走的飞快,去了关押室。
那个人坐在那里,手脚都戴着铐镣,被绑在椅子上,身上只穿着一条大裤衩和宽松背心。
关押的很严格,真是一点自由都没有。
黎一宁叹了口气,现在事情越发复杂了,竟然皇甫琰的死,还和毒蛇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