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声音有些低哑。
黎一宁医生的职业病犯了:“不行,这种伤口要是护理不好,将来会留下伤疤的!”
皇甫权汗颜:“我怕多那么一个伤疤?”
“不是一个,是两个。”黎一宁倔强的纠正,此时她和皇甫权之间的相处,似乎越来越轻松自然了。
皇甫权并没有一开始那么阴暗。
他所有的阴暗,全都是因为弟弟的死才出现的。
黎一宁坐在他的背后,轻轻的涂药。
压根就不知道,皇甫权的脸上,此时是一种怎么样隐忍的表情。
五年军营生活,等于五年禁欲生活。
从前他忙碌的不知年月,还不曾有过这方面的想法,而此时,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他却还不能碰。
皇甫权真是佩服自己,到底有多大勇气,才能答应她这样的要求。
“好了,转过来,我给你前面上药。”黎一宁说道。
一边说,一边一只小手攀上了他的肩膀,想要让他转过身子来。
皇甫权端坐着一动不动。
黎一宁奇怪:“转过来啦,你老憎入定啊?”
皇甫权还是没动,他呼吸有些粗重,面色深沉,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
努力想要把自己昂首挺立的男性特征压下去。
黎一宁重新抽了一根棉签,捏着酒精,见皇甫权还是不肯转过来,无奈的摇头。
“好,你是大爷,你说了算,我伺候你。”
你不转,我转到你面前行了吧?
皇甫权大概是没想到黎一宁会忽然坐过来到他面前,顿时眼睛里闪过尴尬,脸上却还是不动声色。
“真是的,以前也没见你这么难伺候。”
“我一直都很难伺候。”皇甫权低哑的声音说道。
黎一宁一愣,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