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可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沮丧。
这谈话之后,几人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再去谈其他了,无奈之下,凌天珩和乔安歌也只得出了宫,出了皇宫之后,乔安歌心中还是有些在意,坐在马车上有些闷闷不乐,凌天珩看着她的神色也知道她在意什么,为了让她心安,便开口安抚道:“好了,此事关系重大,父皇有多的考虑也实属正常,你只想着如何让两国交好,促进凌云的经济发展,可父皇要考虑的比你要重的多。而且父皇也没有直接拒绝,许是还要好好思虑。你也别太在意了。与其关心这个,你还是多花点心思在婚礼上吧。”
说着,他轻柔的吻了乔安歌的额头,带着怜惜和喜爱,乔安歌脸上一红,自两人表明心迹以来,像这样的亲密动作是越来越多,她虽然已经不再排斥,甚至有时候自己也渴望这样的亲密,可每次还是会羞涩不已,娇嗔的推开了拥着自己的人,轻哼道:“婚礼的事?我有什么要准备的?到时候还不是有两家父母说了算?”
凌天珩见她如此,心知她果然不知道,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无奈道:“我便知你绝对不知道,你可知道凌云的习俗?女子在出嫁之前可是要自己绣一副龙凤呈祥的刺绣来送给夫君的,我看你平日里也没有捣鼓这些东西,多半也不会这个,你到时候可别出什么岔子。”这个习俗是在大婚前才会知道的事,尤其是由母亲告知,所以乔安歌不清楚也在意料之中。
乔安歌一愣?嘴角微微抽搐,居然还有这种习俗,她完全都不知道,可莫名被说自己的女工还是让她很是不高兴,虽然她女工确实不怎么样,可也不代表她完全不会啊,想当初她还是和烟儿学了好几招呢,这么一想,她顿时气鼓鼓的道:“谁说我女工不行的?不就是一副刺绣嘛,能难得住我?到时候我绣出来了,你准备怎么样啊?”
凌天珩见她如此信誓旦旦的样子,笑道:“如此自信?看样子真是我小瞧你了,这样吧,你若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