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连理,我想她也能很快看开。”凌天珩安抚的说道,他作为凌天遥的兄长,对他也甚至了解,在他看来,小五也不是对白矾没有丝毫感觉,否者不会放任白矾这般跟着他,只是这感觉许是还不够深刻,又或者是现在还没完全想通。
“嗯......这样也好。”乔安歌无比赞同这个决定,可就算如今白矾确实比以前成长了不少,可她却不会忘记以往她为小五有多暗自神伤,虽然她也知道感情之事不可勉强,可到头来伤的人却依旧是白矾。
想着她不禁叹了口气,嘟囔道:“这要是我,我才没她那么好的耐心呢,我喜欢的人若是不喜欢我,我才不会这么待在他身边等着呢。”
凌天珩一愣,心中竟不知是什么感觉,一时间他竟想要开口问她难不成她以前对谁倾心过?虽然这半年来的相处他自然是清楚乔安歌对自己的感情,可同样动心的也有他,乔安歌和寻常女子实在有些不同,想法离经叛道也就罢了,有时行为也很是刚烈张扬,即使以往他洞悉人心,尤其是他身边的女子,可对于乔安歌,他始终没有完全看明过。
“算了!不说这个了,对了,方才下午的时候,小五和小九找你都说了些什么啊?我听他们说你得早些回京城才能作为人证给凌天琛定罪,可你的大伤口还没有好,难道就不能让小五或者小九,实在不行何太守也可以啊,然他们代替你先回去复命不可以吗?”想到凌天珩背上的伤口,她便很是担心。
若是现在离开的话,凌天珩的伤口肯定会因为长途跋涉的赶路而裂开,可要是一直不回去,京城那边只怕也不好解决。她便很像听听凌天珩的想法,若是他决定回去,她便也不多想了,大不了路上多注意着休息便好。可凌天珩听着她的问话,却还是看出她眼里的担忧,不禁轻叹气道:“此事我和小五小九也商议过,本打算明日再和你说。凌天琛通敌卖国的罪证是我半年来一直都在查探的事,如今既然有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