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之外的渠城,无非就是为了找到给凌天琛定罪的证据,只是可惜现在虽然结束了,却还是没办法拿那人如何,会不会觉得可惜?”
凌天珩冷哼一声,平静道:“比起这个你应当比我更可惜才是,就是错失了这次的机会我也照样有机会铲除他,如今父皇年事已高,伦列国的战事也更是一触即发,他凌天琛会坐得住?慢慢等吧,这次也不是毫无收获,至少他凌天琛可是失去了一大心腹,也丢失了位于彭州的势力,身为彭州太守,你也应当更加放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