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手里的冰凉依旧握着,被她烫人的体温捂得也跟着暖和起来,没有了吵闹声之后她又渐渐的沉睡下去。什么之后手里的那根稻草渐渐退了出去她也没有了感觉了。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她睁着眼睛看着陌生的屋顶,脑子里在努力的回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看周围的环境,依旧是她之前待着的房间,房门依旧被关着,窗户也关的严严实实的,屋子里很是暖和,而在她的床榻便站着两个婢女,看到她醒过来的时候眼里显然闪过雀跃,接着便离开了一个剩下一个小心翼翼的守着她。
她记得她之前不是太累了睡过去了?怎么一醒过来就多了人看守着?旁边原本还很是欣喜她醒过来的婢女见她醒来之后只是怔楞的盯着屋顶,也不说话,也没有反应,开始变得小心起来,仔细的观察这她生怕她出了什么事。“姑娘,你总算是醒了,你可已经病了三天了,要是再不醒来少爷当真要急死了。”
三天?她恍惚的想着,什么?三天!她一惊,一骨碌的坐了起来,吓得身边这婢女连连后退,她病了?还病了三天?怎么会这么久?这三天里都发生了什么,凌天珩他们有没有来过,她真是半点都没有印象,唯一有点记忆的便是好像有谁一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可她醒过来的时候都忘得差不多了,难不成不是做梦?那又是怎么回事?
她看向一旁的婢女,只得暗自冷静下来,冷声问道:“你方才说我病了?我怎么病的?得的什么病?这三天里我身边都发生了什么。你一一告诉我,要是有半点隐瞒。”她眼里变得凌厉起来,一把抓过她头上的钗子便在那婢女惊愕之际,一把抵在她的喉间,“我这钗子保不好就刺进去了。”
这婢女被她突然变得凌厉的眼神和敏捷的身手吓得白了一张脸,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原本还以为这姑娘就是个弱不禁风的瓷娃娃,哪里想到还会有这招,脖颈处冰凉的触感还在威胁这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