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是有关系的。她一时语塞,竟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凌天珩见她神情有些恍惚,微微皱眉,以为她是在为黎陆的事伤心,便有些不悦,但也知道她只是将黎陆当做弟弟罢了,“黎陆的事你如今也知道了,我知道你难过是在所难免的,但我也希望你能借此看清他,我不希望你再出事了。”
乔安歌回过神来,听着凌天珩的话心里一紧,再看他眼中的柔意,心中一颤,笑道:“你放心吧,我没事。我早就听白矾说过了,只是还有些事不太明白而已。想想还是我太年轻了,竟让人这么利用都没能明白。若不是之后你逼得他太紧,他慌乱之下乱了阵脚,也不会露出破绽。”
见乔安歌眼中方才的忧郁一散而尽,凌天珩心知她已经想开了,便放了心,他之前便一直担心若是将黎陆的事告诉了她,她会接受不了,现在看来倒是他想的太糟了。“你想开了便好,此事便就此过去吧,解药的事我会另想办法,你不要多想。待这里的事处理完之后我们便直接启程去风茴谷。”
知道凌天珩还是担心她到时又出事,乔安歌有些不愿,但想想眼下她也没有机会去找黎陆,便只得点头答应了他。“你放心吧,我残了条腿哪里也跑不了。除非别人把我带出去。不过你说话可得算数啊,待我们离开这里之后,便尽快去风茴谷,这一路上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
凌天珩轻声笑了,轻柔的摸了摸她的头,之后凌天珩本想就在这里就寝,被乔安歌红着脸推了出去,可他还是有些担心乔安歌便还是偷偷进了房中,不过这一次也只是在外间休息,没有进去内室去。乔安歌将人推出去之后,便在那个丫头的伺候下更衣就寝了。可躺在床上她却怎么都睡不着,自然也听到了凌天珩进门的声音。
不过,听到他只是在外间没有进来的声音,她松了口气,却又隐隐有些失落,这外间可没有里间暖和,也不知他在外面会不会冻着,但转念又一想,这又不是寒冬,就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