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你一个根本没有行军打仗的人是不可能教出来的,除非那些人大多数都是樊世丞的旧部,我没猜错吧?”他刚一说完,樊君狂的眼神变的更冷,这让他更加确信,这些精兵中果然有一部分都是樊世丞原本在江陵时的旧部。
然而樊世丞却连樊君狂做的这些事都不知情,就更不可能看出来这些人中有他的部下,何况方才匆匆忙忙,他又急着找樊君狂和樊盟均,就更不可能注意到,但凌天珩却还记得,方才看到的一些将领身上还带着一个特殊的记号,那时属于樊世丞旧部的记号。
“继续说。”一阵狂风暴雨之后,樊君狂的眼神变得冰冷无比,声音里却又带着几分笑意,似乎在酒楼听说书一般,丝毫没有一点自己身为当事人的慌张和恼怒,他倒要看看这个凌天珩又到底知道些什么。
“若是我没猜错,樊世丞并不知道他这些人当中有他的旧部,虽然他为什么离开了江陵又为何会在这里沦落为山贼,但我知道这些和你一定脱不了关系,他既然不知道他的旧部在这里,那那些人在没有将领召集的情况也不可能出现在这这里,除非,用樊世丞身上的令旗,只有拥有那个军令旗才能号动这么多旧部。而那面军令旗应当就在你的手上。”
凌天珩笑道,他原本找樊世丞也有这个原因,若是樊君狂真的在招兵买马,想要造反,二这锋州又是他的地方,自然是不好直接动手,想要让援兵赶来一举歼灭,可这地方离京城尚有数百里,而锦州又不是一个兵力雄壮的地方,跟不可能对付樊君狂,只有让樊世丞手里的旧部的军队集结才能拖延住他。
谁知他之前同樊世丞提起这事的时候他却有些犹豫,迟迟不肯回复,他以为他是不愿意出兵对付樊君狂,便准备不再找他,但不尽然,樊君狂见他神情变冷,知他心中所想,唯恐他真的误会,只得无奈的将原委全数交代。
原来,早在很久之前,他的那面军令旗因为许久不用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