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睛却似乎有些飘忽,也不知在看向哪里。
“姐姐,要不我们还是想办法把她送走吧。她既然不同于常人,那留着她也不安全。”听乔安歌这么说了之后,白矾也算是老命才那小姑娘当真是来者不善,不管是因为什么,安歌姐姐说的对,留着她怎么都是坏处。这么一想,她越加后悔起来。若不是她那时一时心软,多管闲事也不至于惹来这事,她现在甚至开始怀疑那个戏班子则是刻意为之。
见她一脸愧疚,乔安歌便知道她在想着什么,轻叹口气,终究是不忍心道:“行了,既然连你也看出来了,就说明她也没有梦伪装到那么好的程度,小九也是,不过是不知如何拒绝她才一直应付着,知道了就行,米平日离多注意着就是。”
白矾无声的点了点头,从京城离开之后,也许事知道马上就可以回家了,她则没有在京城时候的不安和局促甚至是胆小,又或者是因为凌天遥,她多了几分沉稳和冷静,尿泡那天因为触景生情而心软,但平日里她都是比以往细心沉静很多,有时懂事的看的乔安歌都自愧不如。
两人互通了意思之后,乔安歌便在马车里同凌天珩说了这事,而凌天珩却似乎丝毫不意外,神色也很是平静,这让乔安歌多了几分挫败感,不禁皱着眉头问道:“我看你这样子丝毫不意外啊,你早就知道她的注意力已经开始转向我们这件事了,那为何不告诉我?”
凌天珩勾起嘴角,饶有兴致的朝她招了招手,乔安歌不明所以,只能坐了过去,刚凑近了便被一把拥了过去,惊得她正要抬手挣扎,好在凌天珩只是将她揽了过去,手虚放在她的腰间,凑近了她的耳边才开口说道:“你说的不错,我早就知道了。她有武功,所以目光会时不时的注意我们,你自然是不容易察觉。”
乔安歌轻轻撇了撇嘴,那白矾怎么就察觉了?不过她也没那么无聊纠结这事,只继续担忧道:“那你早就知道了,想必也是有了打算